掠过芙华

郭襄重生记（郭襄视角的过芙文）【21】

转者：

“其实我也试过用真心爱一个人，不知现在她的心在哪儿”

数百个也没身份资格

定论什么 阻我理想

只需知道 别要让你对我失望

无惧世事变改 还是越难越爱

为你所以在期待

花开花落至少这一季

被甜蜜盖过了伤害

无负跳入爱海 沉重越来越爱

就算一切没记载

软弱会再有气概 跟处境比赛

命途没法割开

怀抱的手 我不想再放开

   ————摘自tvb电视剧《使徒行者》主题歌《越难越爱》（吴若希主唱）

====正文开始===

天方破晓，百鸟争鸣。

郭靖一如往常起来洗漱，水往脸上一泼，又想起多日未归的爱妻来。

算算脚程，应当后天就能到了。

想到这，郭靖心情大好，昂首阔步往军营去。

刚出了卧房，却见堂屋中央正跪着一个人。

郭靖看他背影十分眼熟，走近两步去看。

竟是杨过。

只见他脱了上衣，脊背挺得笔直，上覆着一团荆条，那荆棘刺利，扎的杨过后背已流出血来。

郭靖又惊又疑，大声问道:“过儿，你怎么跪在这里？”

杨过听了连忙磕头拜倒，“岳父大人，我犯了天大的错，特来负荆请罪。”

郭靖本就一头雾水，听了更是不解。

在这襄阳城中，谁人不夸杨少侠年少有为有勇有谋。

自来办事也是极妥帖的，好端端的，怎么会犯什么天大的错？

难道是蒙古突袭，冲破防线了？！

郭靖大急，连忙问道:“难道是敌军打进来了！？”

杨过摇头，“不是因公。”

“那你何错之有？”

“我，我昨日喝多了酒，莽莽撞撞去了芙妹房里。”

郭靖舒眉，心想既然和女儿郭芙有关，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
他耐心听着，杨过停顿了一会儿，又继续道:“正，正遇上芙妹刚刚出浴。我，我一时冲动……”

说到后面，杨过满面通红，声如蚊讷。

郭靖双目微睁，实是不相信杨过会做出这事来，便反问道:“所以你，你们……做了夫妻？”

杨过听了，咚咚咚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，直把额头都磕红了。

“我对芙妹之心，日月可鉴！今生今世，我非她不娶。今日做下错事，我一人做事一人当，全听郭伯伯您处置。要打要骂，要杀要剐，我无一丝怨尤。只求郭伯伯乞怜，不要让芙妹离开我。”

说完，杨过继续往地上磕头。

郭靖急忙将他扶起来。

初听此事，郭靖确实十分震惊。

不过郭芙本就已许配给了杨过，天下英雄皆知。

他们一对小儿女，一个是血气方刚，一个是情窦初开，若有一时情浓，做下事来。又有什么可指责的呢。

“过儿，你既然叫我岳父，便已是我的女婿。如今你与芙儿也就差了一个婚礼。既然事已至此，那就早日完婚。”

杨过听了又想跪下来，被郭靖一把扶住。

“这个月内把事儿办了，正好七公和一众长辈都在。”

杨过没想到能如此顺利，又想到即日便能与芙妹完婚，忍不住热泪盈眶，哽咽道:“郭伯伯，过儿幼时承蒙您和郭伯母收留照顾，传授武功，后来更是割爱将芙妹许配给我，大仁大义。如今我做下这等错事，您却依旧愿意原谅我，我，我……”

郭靖看他哭得可怜，怜爱之心更起，伸手为他解去荆条，又把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。

“过儿，你可知我当日为何给你取名杨过？”

杨过一呆，道:“过而改之。”

“不错！”郭靖笑道，“过儿，一个人一生之中很难不犯错。有时错大，有时错小，有时你无意犯错，却会被时事推着铸下大错。犯错不可避免，但若一味沉溺便会一错再错。微有认清错误，快刀斩乱麻般将错误改正，才是正途。正所谓过而改之，善莫大焉。”

“过儿，这个道理如今你可懂了？”

杨过早已心服口服，正待说话，却见郭芙迈过门槛，曳曳走来。

他心中一紧，不敢说话。

郭芙看也不看他，径直走向郭靖，盈盈跪下。

“爹，女儿有事说。”

郭靖见她还穿着昨日的衣服，脸色红润兼之双唇微肿，心下暗道如今小情侣真是热情似火。

“此事过儿都与我说了。”

郭芙一惊，瞪了杨过一眼。

杨过眼观鼻鼻观心，也不看她，只嘴角已挂起了浅笑。

郭靖看他们这小打小闹，突觉牙酸，连忙道:“你们既然已做了夫妻，择日完婚便是。也不必一个个来我这儿认错。”

“啊？”郭芙愣住了。

郭靖笑道，“你们呀……自去商量去吧。襄阳事重，我先走了。”说着，郭靖步履匆匆，快步离开。

他现在可知道当时黄药师为何受不了他和蓉儿了。

见郭靖走了，杨过长舒一口气，也不紧张了，颇有些玩味地看着郭芙。

本来有些怒意的郭芙反倒紧张起来。

他的眼神总感觉想把自己吃了似的。

转念想到郭靖方才的话，又硬气起来，“杨哥哥，你和爸爸说什么了！怎么，怎么说什么，夫妻。”

杨过一笑，“自然是说我们已做了夫妻，祈求我的岳父大人让我们早早完婚。”

他笑得欠揍，郭芙气的牙痒痒，抬手就去挠他。

“你空口白牙乱说什么！哪个和你做了夫妻！”

杨过随手握住郭芙乱挥的小手，将人拉到怀里，笑得更加嚣张。

“怎么，难道我昨日不是在你房里呆了一夜，说出去谁还信我们之间清清白白。还有……”杨过轻啄她小嘴，揶揄道，“芙妹你且看看。”

郭芙从他瞳孔之中看到自己，只见那小小的人儿玉面泛春，朱唇微肿。

“啊！”郭芙惊呼，又羞又气。

今早她起身后，发现自己衣服也没脱，因心里着急，担心杨过向父亲提前说破，只把脸一擦，匆匆忙忙出了门。

如此自然没发现自己的模样如此羞人。

想到一路上遇到许多人，她的模样不知被多少人看去，更是羞愤欲死。

“你，你就知道欺负人。”郭芙委屈极了，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。

“芙妹，好芙妹，你别哭。”杨过掏出她手帕给她擦泪，连忙解释，“我今早出门没人看见，此事除了师傅，没别人知道。”

郭芙还是哭不停，唬的杨过又是作揖又是发誓，这才把人哄好。

她心里还是气不过，挥着小拳头一顿锤，杨过甘之若饴，笑着受了。

锤到右臂，却听到杨过闷哼一声。

郭芙讶异，感觉手上黏糊糊的，定睛看去，只见血红一片。

“这是怎么了！怎么这么多血！”

杨过朝那团荆条努努嘴，“我今日来负荆请罪的。”

“你又没做过，请什么罪。”郭芙心疼极了，连忙拉着他去药房。

脱了外衣，只见刺伤划伤不计其数，有些伤口连刺也还扎在里面。

“人家都是做做样子，怎么就你把自己伤成这样子。”郭芙嘴上埋怨着，眼泪却没停过。

“你舍不得了么。”杨过柔声问道。

“呸！”郭芙嘴上硬气，眼泪还是汹涌，眼睛都哭红了。

杨过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，不由痴了，喃喃道，“你就是舍不得的。”

“可，可是，襄儿……”

杨过凑上去轻轻擒住她嘴，温柔而细致地品尝起来。

半晌，杨过缓缓起身，靠在郭芙肩上贴着她耳朵轻语，“芙妹，你再说她，我便带着你跑得远远的，让她再也找不着我们。”

闻到她秀发的清香，又忍不住吻她的耳垂。

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
郭芙终于醒悟过来。

她只知道郭襄为了杨过寻死觅活，杨过对她又何尝不是。

平日里那么洒脱从容，气定神闲的人，却在她说不要他了的时候完全失去了从容，直接陷入疯魔。

郭芙想到他刚来桃花岛时的样子，那时的她不懂，可现在想来，他是那么自卑，敏感。

就像现在。

郭芙终于恍然大悟。

她的杨哥哥不是一直都那么自信从容的，只不过因为她，有了眷恋，有了信赖，所以才能长成这幅模样。

若是失去她呢？

郭芙打了个寒噤，忍不住主动拥住了他。

“杨哥哥，我不会再说那些傻话了。”

杨过长舒一口气，用力回拥。

“芙妹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觉得这个月十五怎么样。”

“啊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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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者语：

我国跳水领域的“奥运冠军伉俪”秦凯与何姿大婚之时，当年的“小师妹”何姿对“大师兄”秦凯说：“最好的爱情就是两个人一起成长”。

相比起所谓的“甜言蜜语”或“大尺度描写”，鄙人认为这才是同人文乃至原著给读者带来的“真正福利”。